31.1.11

姐妹淘

還記得gossip girl 裏面有一句非常 ear catching 的金句(well, at least to me):



"Hey, hey, we’re sisters. You’re my family, what is you is me.

There’s nothing you could ever say to let me go. I love you"



像姐妹一樣的好朋友對我來說,真的好重要。



雖說,人不會因為失去誰而活不下去,不過如果你要我失去她們,我真的生不如死。

何出此言?

起碼,當我遇到挫折時,她們會不留餘地的多踩幾腳,把我的錯處毫不留情的指出來。因為這樣,我才能真正改進。

起碼,當我犯錯,她們會狠狠的指責我,但永遠對人不對事的支持我。

起碼,當我有丁點兒成就,開心的像當了諾貝爾獎得主,她們會不忘提醒我路還有很遠,不要開心的太早。

起碼,當我有urgent matter等著settle,她們會大條道理的跟我說因為在吃飯而不幫我,但當知道真的很urgent,就馬上丟掉飯碗,飯氣攻心也不理會的協助我想辦法。

起碼,當我每次壓力大得快崩潰,她們會用盡所有辦法把我的注意力分散。

起碼,當我認為男人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動物時,她們會真心替你高興,幫我想辦法把這隻動物好好馴服。

起碼,當我認為男人是世界上最該死的動物時,她們總會義無反顧的站在我左右。

起碼,她們會一直的站在你身邊。男人,卻見一個,愛一個,每一個都只是過眼雲煙。遇到更有魅力,更漂亮,更有心跳的一個,就會不消一刻比殘酷一叮更殘酷的把妳叮走。









那你說,她們可以算不重要嗎?

28.1.11

你的野蠻女友

G跟H都一起了差不多三年。G是一個很典型的野蠻女友,從來都想要男友像小狗一樣,對她的命令言聽計從。也許真的是人夾人緣吧,H本來就是一個超級順得人的男孩,所以儘管G的要求多無理,他都只會笑一笑,然後盡他的所能滿足她。H會把所有東西的決定權交給G,例如去哪裡吃飯,看甚麼戲,週末有甚麼節目等等。久而久之,G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,由本來常常被H為自己所做的事而感動,到開始麻木,開始take everything for granted。由覺得H很gentlemen,很尊重自己,到開始認為這只不過是沒主見的表現。H漸漸感覺到G好像再不懂珍惜他所做的一切,亦漸漸感覺到非常吃力不討好。但他從來也沒擦覺到感情是有保鮮期,過了保鮮期,就要添加不同類型的防腐劑去讓它歷久常新。




G開始厭惡這段感情,畢竟馴服久了的野獸,再也不是野獸。她開始發現原來野蠻女友這個角色,越演得好,越代表你根本不愛那個人,因為在心底裡,其實每個女孩都想找一個能把自己馴服的男人。

如你所料,這段感情當然逃不過爛尾的下場。

愛你,卻變成毀滅這段感情的元兇。





可能你會同情這位男孩。

可能你會覺得這位男孩值得更好的女孩。

可能你會憎恨這位女孩為何不懂珍惜。

想深一層,這只不過是人之常情。

感情經過時間的洗禮會另錯覺產生﹣或者根本這些錯覺才是事實。

每一段感情都能讓大家更看的清自己,更懂得了解別人。



所以請相信,下一個一定會更好。

26.1.11

解凍

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,人會不自覺的把別人的優點無限量放大。要從他身上找一個缺點,就像雞蛋裡面挑骨頭一樣難。隨著時間,那個人的缺點會逐一浮現。雖說愛一個人是要包容他的缺點,但如果那些缺點由本來完全擦覺不了,到被放大得比宇宙更大甚至把原有的優點也蓋過,那證明了愛已變冷了嗎?


直覺告訴你,是時候要move on,感覺卻像唱反調一樣叫你多給機會。

從來相信感覺,但更喜歡憑直覺。


除非你找到一個方法把冷了的愛解凍,否則還是跟著直覺走吧。



我深信,親愛的,你值得更好。

14.1.11

T先生

律師常常都要跟clients開會,商討案情,take client’s instructions(詢問客人的意願,因為律師不能一意孤行,所有事項,就算多芝麻綠豆的事都問客人拿指示才可以採取任何行動;就是說,有時候,明知道有些事是對客人不利,也只能勸客人改變注意,卻不能為他們下判斷)。小女子見過好多不同的客人,但最奇怪的,莫過於這位了……..


這次的主角,我們的客人T先生是原訴人,打算向前雇主追討因工受傷的賠償,基本上都是一個很普通的工傷賠償案件。看完他的files,經過兩個精神科醫生(一個for plaintif - 原訴人,一個fordefendant- 答辯人)的判斷,都指出T先生患有adjustment disorder(適應障礙)和輕微的精神分裂。Adjustment disorder純屬一些很普通的精神病症,基本上很多都市人都患有,而我們都對他的“輕微精神分裂”抱著半信半疑的心態,因為精神創傷其實是很難去證實的,很多client為了想獲得更多的賠償,常常把自己的病症誇大又誇大。為了更加了解client的狀況和拿他的指示,我們跟T先生約了一個時間開會。

看到T先生的第一眼,我已經被他連接的眉毛深深“吸引”著。我們正常的眉毛是分開兩條的,但他卻是連接起來,就是說,他只有一條眉毛。開始會議的時候,T先生開始說一些完全沒有關係的事,例如是他的女兒在那裡畢業,現在賺幾多錢等等。我的師父,K大狀開始覺得不耐煩,不停的協助T先生回答有關案件的事情。這件案件其實之前已經上過法庭,K大狀順便問問T先生有沒有跟法官說些什麼特別的,怎料T先生突然變得嚴肅起來,跟我們說“有呀,我跟尊敬的法官大人說的我的復仇計劃”。那時候,在場全部人都驚訝得下巴都會要掉到桌子上。K大狀還能非常嚴肅的問“那你的復仇計劃是要怎樣?” T先生很認真的繼續“我告訴了尊敬的法官大人我的大秘密,其實我在深圳已經買下了很多炸藥,現在在舖地下管道連接到我以前的公司,當老闆回來的時候,我就會按一個鈕,把整個公司炸掉。”在場每一位都很努力的忍著不笑(我也知道我們很不該,但那時實在很難強忍),除了K大狀,他還能裝出一副非常專業的臉。“我是說真的,你知道炸藥很貴,要五千塊一斤的!還要找相熟的朋友才能買得到…..”T先生還很想告訴我們他的復仇計劃。“那法官跟你說的頁什麼?”T大狀問。“尊敬的法官大人沒有說什麼,只是叫我不要那麼激動” 我相信那個法官對T先生的報仇宣言都嚇了一跳吧。但最意想不到的事,他竟然真的告訴了法官。

經過這個會議,我們得出了兩個結論:

1 很明顯,那兩個醫生的診斷是對的。

2原來雖然有九成的client都會把自己的病歷誇大又誇大,其實還有那一成是真的。跟client開會其實是多麼的重要。

會議結束後,我們馬上出信那兩位醫生,要求一分更詳細的精神報告,更提醒了他們,我們覺得T先生的精神分裂應該不只輕微。